來源:網(wǎng)絡(luò)資源 2009-11-11 14:01:07
摘要:小病,終于初愈了。早晨起來,揉揉了眼睛。沒有窗簾遮住的窗戶射進來刺眼的光。羅,終于睡醒的時候可以看見太陽了。手,好像蒼白了一些。右手的血管處有一個紅點,應該是昨晚打完點滴留下的小小…… |
“人很難會在健康的時候回憶起生病時的感覺
卻會在每一次生病的時候,回憶起健康時的感覺”-郭敬明
小病,終于初愈了。早晨起來,揉揉了眼睛。沒有窗簾遮住的窗戶射進來刺眼的光。羅,終于睡醒的時候可以看見太陽了。手,好像蒼白了一些。右手的血管處有一個紅點,應該是昨晚打完點滴留下的小小的傷口。
啊,那個活蹦亂跳,玩電腦玩到倒在床上,然后又蹦起來玩電腦的陳慧欣又回來了!
無敵。。ㄊ裁窗。不是靠“點滴”給了你重生。
想起昨天的經(jīng)歷。真的是,比期末復習恐怖幾百倍的一天。
早晨一起來,喉嚨就特不舒服。好像有一大堆沙子塞在里面。隔幾秒鐘就咳嗽一下,而且還隱隱約約地痛著,說話也沒勁;歼^敏性鼻炎的臭鼻子也不聽話起來,一早起來就流鼻涕,大概是這天氣變化太無常了。
吃完早餐,實在是受不住了。給媽媽打了個電話,把她拉回家?guī)胰タ床 ?/p>
蓋上電話,在床上躺著,腦袋暈眩啊,頭重腳輕啊,昏昏沉沉竟然就睡過去不省人事了。
“姐姐!去看病啦,媽媽回來啦!”睡夢中,被人搖醒了。
接下來的事情,我也記不起多少了。
一回到家,吃完藥,抱頭大睡過去,幾張厚被子壓下來我快要喘不過氣。
中午剛睡醒的時候,收到了朱杰來自遙遠的北京的信息:我在故宮…
閑聊了幾句又死死地昏睡過去。
從早上的10點睡到傍晚6點30分。死死地躺在一整天。肩、腰酸痛,兩條腿一點力也沒有。
而且,病情不僅沒有一點好轉(zhuǎn),反而更厲害了。床邊的紙巾已經(jīng)推成金字塔模樣。手腳異常冰冷。頭呢,暈暈的沒有一點精神。本來就是近視眼,加上生病,眼前的事物變得更加模糊不清……
我揉揉眼睛。嘿,我是不是快要死了?(我真的很認真地想過這個問題!)
晚飯。很勉強地吃了幾口飯。脖子一軟就倒在凳子上。
“媽,帶我去打點滴~~~~”我用極其虛弱的聲音懇求道。
“好!”風卷殘云般,媽媽便準備好了一切,攙著我出了門。
依稀記得我把體溫計從衣服里拿出來時,醫(yī)生睜了大了眼:39度高燒!
是么。怎么我沒有感覺?完全沒有發(fā)燒的感覺。
正躺在注射室的床上。一抬頭就可以看見那邊煞白的燈管。閃著光。下意識地用手遮了遮眼。把頭轉(zhuǎn)向窗邊。偌大的注射室。很空蕩。只有一個護士,媽媽,我,還有那音量很大卻又很寂靜的電視機。閃著光。里面有歡樂的人們。笑得很燦爛。
白色的床單。白色的燈管。白色的地磚。白色的墻壁。白色的手。
突然記起爸爸小時候常跟我說的:“打針有什么好痛的,就是一個小蚊子咬了你一口,就這樣。”然后呢。針扎進我的血管那一刻,他似乎比我更緊張。原來小蚊子在爸爸眼里也是可怕的生物啊。
想著想著就笑了。雖然頭很燙。四肢很僵硬。眼前的事物很模糊。
護士進來了。手腕被橡膠圈綁了起來。有一些很涼的液體碰到皮膚。瞬間蒸發(fā)。一個細微的痛楚。撕膠帶的聲音。吊瓶碰撞。護士車的輪子與地面摩擦。
護士走后,媽媽馬上過來幫我掩好被子。“多蓋點,別著涼。”
整個人靜下來。我能感覺到心臟的跳動。我還沒死呢。我似乎可以感覺到,右手的血管受到了一種無形的推力,把一些液體壓進我的身體。通過手臂,通過肩膀,流遍全身。閉上眼,我覺得自己像一顆瘦小的,即將枯萎的榕樹,奮力地往干裂地土地中伸入交錯縱橫的根,吸取那些維持生命的養(yǎng)料。
真的挺像的。小時候,隔三差五就往醫(yī)院趕,看著一籃子的吊瓶,長長的導管,細小的針,早就麻木得不眨一下眼睛了。吃藥,比誰都有經(jīng)驗,一口水可以吞好幾顆藥丸。嗯。就是這樣的呢。
滴。滴。滴。藥水一點一點滴進那個膨脹起來導管。玻璃瓶上藥水的位置似乎沒怎么改變。分鐘已經(jīng)變換了好多個度數(shù)。
覺得身子有點軟。叫媽媽把我扶了扶。倚著窗戶坐了起來。
媽媽用保溫瓶沖了一大包沖劑。打開蓋子冒出很多的熱氣。“來,喝完它。”
滾燙的液體順著喉嚨流進身體。還來不及辨認它的味道?谇焕锸O乱稽c苦澀的氣息。
藥瓶空了一半了。臉似乎也沒這么燙了。僵硬的四肢又有了點暖意。媽媽帶來的暖水袋暖著我那正在輸液的手?赡苁撬幩年P(guān)系,一打進血管,整個手就失去了知覺了。白得嚇人,F(xiàn)在呢,稍微有些紅潤。
不知道怎么的。我和媽媽。談起了那個不知在哪里忙碌的爸爸。
“你爸啊,沒什么好的。又吸煙,又愛吃油炸的東西,讀高中的時候身體差得不行。你看,現(xiàn)在把過敏性鼻炎都遺傳給你們,怎么治都治不好。”
“那時候啊,我把你爸爸帶回家給外婆看,縣里人都說怎么找了個這么黑瘦的?要不是外婆點頭說嫁吧,我那時就真的不嫁他。缺點這么多,有什么好的。”
我聽著。媽媽一邊說,臉上有那么一些幸福的顏色。“那你怎么還嫁他呢?”我用細微的聲音問到。對她扯出一個疲倦的笑容。
“是啊,為什么還嫁他呢……”
再繼續(xù)談。談到了,我的期末成績,談到了名次,談到了我的同學、老師。
“其實阿,你在你們班也算挺拼的吧。”
我低頭想了想。“是啊。算是了吧。”
拿著新買的《最小說》。“繪世浮”里有我很喜歡的AMO。AMO在云朵的懷抱中靜靜地睡著。陳皇的如宇宙般湛藍的畫,夏無桀的簡單跳躍的不算詩的詩。安東尼的平淡動人的散文。小四的憂傷的《悲傷逆流成河》。
護士拿起我的書,翻了翻,“嗯,很精致呢。郭敬明,我讀過他的書。還行。喏,給你”。
我伸出空閑的左手接過書。
燒已經(jīng)退盡了吧。整個人舒服了好多。又回到了舒適的狀態(tài)。
針頭從皮膚里取出來的時候,簡單得一點感覺都沒有。只是媽媽很緊張得用膠布按住那個細微的傷口。不時拿起來看一下,冒出些小血滴。
回家的路上。整個人似乎又輕了些。心也,好輕。今夜,似乎沒什么風。
到家的時候,我攤在沙發(fā)上。好舒服。 !
爸爸黑眼圈很深。他沒說什么,只是站在那兒看著我。“要吃些東西么?”
我摸了摸肚子。還不太餓。(我后來才反應過來肚子里面其實都是媽媽灌我喝下去的白開水)“不了,不是很餓。”
爸爸皺了皺眉頭。“不吃怎么行,剛打完針……”
“那好吧,那好吧。”什么嘛,分明是強迫。
手機屏幕上是劉美玲10點的時候發(fā)過來的短信,F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凌晨了。
“吊完了么。”很簡單的話語。還有人記得我呢。
她還在幫她的弟弟預習。真是辛苦。
關(guān)掉手機?粗鳺ALKMAN的標志匯成橘黃色的一點。
拉了拉被子。爸爸幫我掩上了門。
早上還在睡夢中的時候,依稀還感覺到媽媽和爸爸一前一后地進來過,然后都用手心摸了摸我的額頭。
嘿。健康的陳慧欣又回來了噢。
PS:我也弄不清楚自己寫了多少字了。羅羅嗦嗦一大推。將就著,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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